新浪新闻

日本年轻一代反思“神风特攻队”:不愿意为国家参战送死

参考消息

关注

参考消息网11月13日报道 英媒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数以千计的日本飞行员加入“神风特攻队”,以“帝国之名”用自杀式的飞机俯冲向美军进攻。70多年之后回首历史,看看这些曾经的日本军人如今对日本年轻一代来说意味着什么。

据英国广播公司网站11月5日报道,当记者在东京问三个年轻人对“神风特攻队”有何看法时,他们的回答分别是:不合理、英勇、愚蠢。

“‘英勇’?”当池泽舜平听到弟弟池泽匠的形容时发出了质疑,“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右翼?”

报道称,具体的数字很难核实,但一般相信,有3000-4000名日本飞行员曾驾驶飞机主动撞向盟军目标。

据估计,这类任务的成功率只占10%,但却曾经导致过50艘盟军舰船沉没。

报道称,战后数十年来,在日本,有关“神风”飞行员的看法一直很分化,原因之一是这些飞行员所留下的历史反复被日本右翼民族主义者利用。

“盟军于1952年离开日本时,右翼民族主义者强势地冒出,他们在几代人当中一直致力于夺回主流话语权。”静冈大学的M·G·舍夫托教授说。

“甚至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日本民众的绝大多数仍然认为‘神风’是一种可耻的东西,是政权对他们的家人犯下的罪。”

“但是在1990年代,民族主义分子开始试水,试探他们能不能将‘神风’飞行员封为‘英雄’而相安无事。当他们没有遭遇反弹之后,他们就越来越大胆。”舍夫托教授说。

报道称,进入21世纪,《吾为君亡》、《永远的零》等右翼电影公映,就直接将“神风特攻队”塑造成所谓“英雄”。

报道称,那个评价他们“英勇”的少年池泽匠也承认,他的观点是受到了电影的影响,但是他说,假如日本明天要打仗,他不会愿意为国家而死。

英媒发现,事实上,根据盖洛普国际在线的调查,即使只是为国家参战,也只有11%的日本国民表示愿意。这个数字令日本在受访国家当中位列最后。

可是,那些在当时多数是在17-24岁之间的“神风”飞行员,真的都完全自愿为他们的国家而死吗?

英国广播公司记者与两位仅有的幸存者谈过,他们都已经90多岁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

报道称,91岁的桑原敬一描述了他被告知要成为“神风”分队一员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脸都青了。”当时他只有17岁。“我很害怕,我不想死。”

“我在那之前一年就失去了父亲,只剩下我的母亲和姐姐在做工养家。我从自己的薪津当中拿出一些钱寄给她们。我当时想,如果我死了怎么办?我一家人吃什么?”

于是当他的引擎发生故障使他不得不返回时,他松了一口气。

英媒称,不过在书面记录上,桑原敬一是被认为自愿加入的。“我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如果你不理解军队的本质的话,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说。

舍夫托教授说,飞行员会被要求在一大批人当中举手表态自己愿不愿意加入。在旁观者压力下,几乎没有人能够对任务说不。


这是日本神风队队员的资料照片。新华社发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延伸阅读】神风特攻队幸存者讲述疯狂往事:出发 然后完蛋

参考消息网6月19日报道 美联社6月17日发表题为《神风特攻队幸存者否认为国捐躯的老套故事》的文章,作者为影山优理,全文编译如下:

飞行员们排队进入房间,每人拿到了一张表格。表格上的问题是他们是否愿意加入神风特攻队。这是一道选择题,共有三个备选答案:“我热切希望加入”、“我希望加入”、“我不希望加入”。

那是1945年。许多飞行员都是之前被免除兵役的大学生,但此时日本军队急缺人手。

手冢久四(音)回忆道,他的少数战友很快就写完答案转身离去。但他和大多数人待了大概几个小时也无法作出决定。

他不知道当时是否有人敢于说“不”。他后来得知,少数选“不”的人被简单明了地告知要选择正确答案。

手冢很想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所以他划掉了第二个选项,写上了自己的答案:“我会加入。”

“我不想说我希望加入。我确实不希望加入。”他在位于东京郊区的住所中对记者说。

他们是奉命驾驶飞机奔赴死亡的神风特攻队队员。东京靖国神社图书馆中保留的《美国战略轰炸调查报告》和数据显示,大约2500名神风特攻队队员在战争中死亡。有些历史书给出了更高的数字。大约每5架神风特攻队飞机中就有1架撞上了敌方目标。

书籍和电影将他们描述成在死前高喊“天皇万岁”的疯狂敢死队员。但对于这些受到爱国主义、自我牺牲和义不容辞等观念驱使的人,记者对神风特攻队幸存者和家属的采访以及相关书信和文件却描绘出了另一幅形象。他们所生活的世界就像是那道选择题——没有真正可选的答案。

“准备一死”

在当时的封建日本,为了保住家族血脉,凡是家中的长子都没有被选中加入神风特攻队。手冢当时是名校东京大学的一名学生,有6个兄弟和1个妹妹,而且并非长子。所以他是个不错的选择,手冢苦笑着说。

他被放了5天假回家探望父母。他没有勇气告诉父母,自己被选为敢死队员。

他说,成为神风特攻队队员只有一件事是可以绝对确定的,“出发,然后就完蛋了”。

他之所以幸免于难,是因为就在他乘火车去执行神风特攻队行动时,裕仁天皇在广播里宣布日本投降。

“我已经准备一死,”他说,“我的心中已经一片空白。”

他当年23岁。如今,93岁的他说,他活的时间已经是许多神风特攻队队员的4倍。

他回忆在训练中,他们驾驶飞机在树林和湖泊上空飞出令人眼花缭乱的阵形。那个过程太刺激了,几乎令人忘记了战争。

“你知道在飞机上彩虹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吗?”他问道,眼里闪烁着如孩童般兴奋的光芒。“是一个完整的圆圈。”

“飞行员的情人”

“零”式战机飞行员是那个时代的偶像。在褪色的照片中,他们摆好姿势,胳膊搭在战友的肩膀上,开怀大笑,就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他们的护目镜推至头盔上,丝巾塞在夹克里。

“零”式战机甚至赢得了敌人的赞誉。有些日本人参军完全就是为了驾驶“零”式战机。

金井真夫(音)死于1945年冲绳附近的一次神风特攻队行动,年仅23岁。

在一个鼓励学生支持皇军的项目中,他与17岁的女学生根岸东枝(音)成为笔友。两人总共写了200封信。

他们曾试图约会——仅有一次,当时金井得到了一个离开训练营地去东京的难得机会。但那一天是1945年3月10日,被称为“东京大轰炸”的大规模空袭刚刚结束,所以两人未能见面。

在执行最后一次任务前,金井寄给了根岸两个小挂坠。挂坠是他用驾驶舱的玻璃做的,一个是心形,另一个是“零”式战机的形状。在那个有些模糊的心形透明挂坠上,两人名字的开头字母“T”和“M”被重叠刻在了一起。

根岸只戴过一次那些挂坠,然后把它们收在一个盒子里放了70年。

前不久,她把这些首饰捐给了筑波海军航空兵基地的纪念馆。那里是神风特攻队的指挥和训练中心,位于东京北部。眼下,社区志愿者正试图阻挠这处历史建筑的拆除计划,决心留住对神风特攻队的回忆。

志愿者举办了一场展览,展出了照片、信件、头盔、“零”式战机碎片和其他一些当时的遗留物,其中包括金井写给家人的最后一封信。“我不知道怎么下笔,”他写道,“雨轻柔地下着,收音机里低声播放着歌曲,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我们等到天空放晴就去执行任务。如果不是因为这场雨的话,我现在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在展览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张照片上是一名身着新娘和服的女子。她和数十位家人坐在一起,手里拿着已故未婚夫——一名神风特攻队队员的相框。照片上,举行冥婚的新娘木暮陆奥(音)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头。

22岁的藤田诚明(音)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也同时被展出。

“在我的来生、来生的来生以及来生的来生的来生,请嫁给我,”他写道,“再见,木暮,我最亲爱最温柔的木暮。”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现年93岁的手冢久四(音)手拿1945年身为神风特攻队队员时的照片。(美联社)

幸存者的愧疚

二战结束70年了,筑波基地当年的机场跑道早已不复存在,但依然挺立着一排排的樱花树。

在筑波训练场的另一个角落有一个地下防空洞,好几个房间在漆黑的地下蜿蜒排列在一起。这个防空洞原本设计用作应急指挥部,以备主楼在美军空袭中被摧毁后使用。

在训练中,飞行员会重复陡直上升的危险动作,然后几乎垂直向下飞行以练习撞击。他们必须在撞到地面之前调头重新飞上天空,巨大的重力加速度会将他们的身体用力向后拽。

在真正执行任务时,他们会被要求用莫尔斯电码发回最后一条无线电报,并一直按住信号键。在通信室里,一旦长长的嘟嘟声停止,人们就知道飞行员已经丧生。

93岁的柳井吉臣(音)之所以幸存下来,是因为他当年没能找到自己的目标——这是神风特攻队行动中罕见的失误。现在他经常去筑波基地。

“我对所有死去的人感到愧疚。”柳井说。他哀叹战友们的命运:他们死的时候那么年轻,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

马克斯韦尔·泰勒·肯尼迪曾在他2008年的《危险时刻》一书中写到过神风特攻队。他说,神风特攻队的唯一驱动力是自我牺牲精神。

开始调研之前,肯尼迪原以为他会发现敢死队员都是些狂热之徒。但他惊讶地发现,他们和美国或世界上任何地方的年轻人没有多大差别,“非常爱国但同时又非常理想主义”。

肯尼迪强调,神风特攻队与现在的自杀式炸弹袭击者没有任何共同点。他说,日本当年参与的是一场常规战争,而且最重要的是,敢死队员别无选择。

用笔杀人

虽然“零”式战机被用于执行神风特攻行动,但它并非为这一任务而设计。“樱花”飞机则是。那是一种装满炸弹的滑翔机,用小型火箭提供动力,专门为了爆炸而制造。它们被挂在飞机底部带至目标附近后投放。

直到今天,神风特攻队仍然被人与花期短暂的樱花联系在一起。

美国人将“樱花”飞机称作“傻瓜炸弹”,因为它们的滑行距离十分有限,很容易被击落。

监督和训练“樱花”飞机飞行员并最终派他们赴死的任务落在了当年22岁的林富士夫(音)的身上。

林富士夫认为,如果在首次提出“樱花”飞机理念时没有任何志愿者响应的话,那么这种飞机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他就是最早支持“樱花”飞机的两名志愿者之一。后来又出现了数十名支持者。

但他永远无法停止自责,一直在思考自己当初的支持态度是否促成了“樱花”飞机的出现。在最终看到这种做工粗劣的滑翔机时,他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当时有许多人认为它看上去就像是个笑话。

数十年来,林富士夫一直受到负罪感的折磨。用他的话说,他“用笔”派遣了数十名年轻人奔赴死亡——他指的是自己每天都要写下去执行“樱花”任务的人名。为了防止有人怀疑他不公正,他把自己最喜欢的飞行员最先送上了战场。

战后,林富士夫在名为《自杀驾驶》的文章中写道:“每一天,每一年的365天,每当我想起那些死去的人,眼泪就会开始往下掉。我不得不跑进厕所里哭泣。在哭的时候,我心里觉得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就好像很久以前那样。”

“我记得我用笔杀死的许多人,我为令他们无谓死去感到抱歉。”他常说,他希望自己的骨灰被撒在冲绳南部岛屿附近海域,那里是他的神风特攻队队员阵亡的地方。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资料图片:左图为1945年4月11日,一架实施“神风”攻击的零战即将撞击美军密苏里号战列舰。 右图为1945年8月,日本战败投降不久,美军摄影师在厚木机场拍摄的零战机群。

(2015-06-19 09:02:00)

【延伸阅读】韩媒:日本将为神风特攻队遗物申报世界记忆遗产

参考消息网5月8日报道 韩媒称,日本计划最晚将在6月提交申请书,为鹿儿岛县南九州市神风自杀特工队队员的遗书和信件等资料申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遗产。自杀特工队相关资料申报遗产在去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日本委员会的审查中已经被否决一次。日本政府正在促进7处强征韩国人的设施和23个明治工业革命遗产申报世界文化遗产,韩国政府对此一直在反对。  

据韩国《中央日报》网站5月8日报道 南九州市世界记忆遗产申报室负责人山崎真幸称:“1945年冲绳战争特工队资料计划在2017年申报世界记忆遗产。”南九州市保存着特工队队员的遗书、照片、日记等超过一万件资料。他说明称:“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不仅动员了士兵,连妇女儿童和学生等整个国家都被动员到战争中来”,“这些是为了不让悲惨战争重演并守护世界和平而必须保留的重要资料”。他强调:“这并不是试图将特工队正当化。”  

同时,韩国和日本政府就工业革命遗产申报世界文化遗产问题将于本月下旬在东京开始协商。两国外交消息灵通人士表示:“韩国政府于上月末提议日本方面举行协商,日本方面决定接受提议。”协议相关日程还未明确。 

日本外务省相关人士表示:“掌握申报决定权的世界遗产委员会21个会员国表示日韩两国先就设施的历史问题进行对话比较好,因此我们不得不与韩国方面进行协商。” 

日本媒体表示:“两国预计将在协商中探讨在相关申报设施处标记韩国方面所主张的强制征用这一事实等方案。”

(2015-05-08 11:39:43)

下一页:揭穿“神风特攻队”谎言 队员被逼上飞机作战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延伸阅读】揭穿“神风特攻队”谎言 队员被逼上飞机作战

“出击”前留下遗书的神风特攻队员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日军组建了执行自杀式飞行任务的“神风特攻队”。长期以来,日本右翼分子将这些军国主义的替死鬼美化成为天皇效忠的英雄。如今,一位当年侥幸逃生的“神风特攻队”队员终于不再沉默——

据英《卫报》3月1日报道,日本前“神风特攻队”队员、现年81岁的滨园重善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当年执行自杀式飞行任务,说为天皇而死是被人误导。他在最后的遗言中写道:“妈妈,这将是最后的遗言。你只剩下数秒钟了。那种认为我们笑对死亡的说法是一个神话。”

“神风特攻队”没能创造奇迹,滨园重善侥幸死里逃生

1944年,日军在太平洋战场连遭惨败。为阻滞美军的海上进攻,日本军国主义组建了战争史上臭名昭著的“神风特攻队”,企图用飞行员的血肉之躯驾驶战机撞沉美军战舰,来挽回其已然注定的惨败结局。

自1944年10月起,日本海军先后组建8个“神风特攻队”,共有“神风特攻”飞机9000余架。“神风特攻”飞机多由轻型轰炸机或战斗机改装,设备简陋,但装有大量炸药。1944年10月,“神风特攻队”在菲律宾莱特湾海战中首次出击击沉击伤多艘美军舰只后,日军更加疯狂地使用“神风特攻”飞机攻击美国舰队。然而,让日军失望的是,“神风特攻队”并没有创造奇迹。在莱特湾海战和冲绳战役中,“神风特攻”飞机共出击2550次,只击沉美国作战舰只43艘。

虽然,“神风特攻队”的自杀式袭击效果不理想,日本国内也对“神风特攻队”队员的价值产生怀疑,但到战争后期,日军为作最后的挣扎,仍旧让“神风特攻队”出击,因此,滨园重善仍被迫执行任务。

滨园重善是在日本于1941年12月轰炸珍珠港后志愿成为一名海军飞行员的。1944年晚些时候,当滨园重善驾驶零式战斗机执行自杀式袭击时,战斗机在飞行时出现了发动机故障,被迫返回基地进行维修。尽管对他持同情态度的机械师故意拖延修理工作,使他驾机执行自杀式任务的日期一再被推迟,但他仍难逃一劫。

对于当时的战场情景,滨园重善回忆说:“当时我们在想我们的死期到了。这是军队下达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美军战斗机从上面的云层突然出现。我看到它们时已太迟了。35分钟的近距空中格斗使我们中队只剩下我这一架飞机,我的飞机也遭到重创,我的脸和手都被烧伤。在空中格斗快结束时,我看到美军飞机向我飞过来。我确信我将在数秒钟内被打死。但是他们在飞近时,却转弯飞走了。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这些美国人为什么这样做。”滨园重善驾驶他遭到重创的飞机勉强回到日本本土。他说:“我全身都被烧伤。我的牙只剩下5颗。”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一架坠毁在企业号飞行甲板上的F6F恶妇式战斗机。一名弹射少尉正爬上着火的飞机,帮助飞行员从驾驶舱内脱身

千方百计美化“神风特攻队”,为军国主义制造迷魂药

长期以来,日本一些右翼势力打着纠正“自虐历史观”的旗号,对日本在二战中的侵略行为进行“重新解释”,将日本空军“神风特攻队”美化成为天皇效忠的英雄,上演了一场场别有用心的篡改历史的闹剧。

据日本媒体《日刊体育》、《产经体育》等报道,目前日本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正在拍摄一部反映二战时期日本“神风特攻队”的影片。影片名为《我正是为你去死》,拟在今年晚些时候上映。

《我正是为你去死》通过在鹿儿岛县知览町经营食堂的中年妇女鸟滨登米的视角,描写“神风特攻队”队员的“真实精神面貌”,为他们创作“安魂曲”。鸟滨登米在日本人称“特攻队之母”。二战时期,鸟浜曾经在“神风特攻队”所在地———日本鹿儿岛县知览町经营饭馆,据说还照顾过年轻的“神风特攻队”队员。这些年轻队员都在20岁左右。他们远离家人,被灌输日本武士道精神,要求“为天皇和国家而献身”。

影片主要展现“神风特攻队”队员像樱花一样,“在短暂的生命中绽放出最艳丽灿烂的青春”,完全避开战争的是非问题,片面赞美所谓的“神风特攻队”队员的“献身精神”和“青春形象”。同时,影片还展现鸟滨“博大的母性胸怀”来宽慰“神风特攻队”队员们的恐惧。

此外,日本右翼分子在“新教科书”中,更是特意介绍了一个“神风特攻队”队员的遗书,并在思考题中用心险恶地要求学生“阅读遗书和当时回忆录,思考战争中人们的心情”。该遗书写道:“舍弃一切,身赴国家安危,魂魄归国,化作护国之鬼。”

目前,日本这股歪曲历史的思潮不仅仅体现在美化“神风特攻队”上,还体现在参拜靖国神社等领域。对此,日本一些有识之士忧心忡忡地表示,这样的社会思潮对日本的将来绝无好处。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在夸贾林环礁海战中,一架日本鱼雷攻击机试图用五英寸鱼雷攻击美国航母不成,自己反而被击毁。

    说他们想为天皇而死是歪曲事实,他们是被宪兵推上飞机去的

    对于日本右翼分子歪曲历史事实,作为“神风特攻队”的幸存者,滨园重善不得不站出来,还原历史真相。他否认了有关年轻的飞行员“为了表示对天皇的忠诚而非常高兴地驾机撞入敌舰船”的说法。他说:“我们说了那些我们应当说的有关天皇的话,但我们心里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我认为说他们想为天皇而死是歪曲事实。”

    在60多年前的太平洋战争中,作为日军零式战机飞行员的滨园重善随着战局的发展,先后在菲律宾、所罗门群岛和冲绳经历了长达3年的激烈空战。谈到昔日的战争情景,滨园重善表示,成为“神风特攻队”队员根本不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也不像当年日本军国主义以及战后右翼分子宣传的那样,是什么英雄。

    滨园重善说:“认为‘神风特攻队’队员很酷的说法是错误的,成为自杀中队的一员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也无关个人荣耀。我曾为我们的使命感到骄傲,但这是个错误。”当年坠机后留在自己手臂里的金属片还时时让步入暮年的滨园重善感觉到了60多年前的苦痛。

    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就愤怒地说:“有人说我们是自愿飞行,这完全是谎言。军部领导认为把这解释为飞行员的自愿行为要比说成是强迫行为好得多。”

    对于右翼势力经常美化日本空军“神风特攻队”是在为天皇效忠,《朝日新闻》主编渡部恒雄愤怒地说:“他们说这些日军敢死队员勇敢并乐意去死,并在死前高喊‘天皇万岁’,这完全是个谎言。他们其实是待宰的羔羊,每个人都在犹豫不决,其中有些人站都站不起来。他们是被宪兵们推到飞机上去的。”

(2015-03-27 15:23:58)

【延伸阅读】台报:台军方擅拆日据时期神风特攻队机堡

(2012-08-09 17:04:00)

加载中...